——记抗震救灾中的父子兵姚国强、姚斌父子
分局刑警大队的青年民警姚斌是芦山人,他的父亲姚国强也是一名人民警察,是芦山县公安局龙门派出所的“元老级”人物。“4.20”地震发生后,姚国强、姚斌父子顾不上自己的住房也被震垮,连续奋战在抗震救灾的一线,用无私的大爱谱写着人民警察的忠诚。
4月20日,姚国强像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在打扫完派出所的院坝卫生后,看天色已经放晴,便盘算跟所长请个假去县医院复查一下自己刚做完手术的右眼,再抽空回家陪陪87岁的老母亲。姚国强的小儿子姚斌搀扶着怀孕几个月的妻子刚好出家门,他们要趁这个难得的周末回芦山老家去看看父母和奶奶。
8时2分,芦山7.0级强震瞬间爆发,位于震中地带的龙门乡遭到毁灭性的破坏。40公里之外的雨城区也震感强烈。
地震后,通讯中断,整个龙门乡笼罩在灾难与死亡的阴霾下,不时发生的余震更让人心有余悸。姚国强与派出所民警迅速驾驶警车冲出了龙门派出所的大门,赶往辖区的古城村吴家坝组。
姚斌匆匆向妻子说了声,“你照顾好自己吧。”便火速赶往雨城区公安分局。
8时50分,姚国强对着被坍塌的预制板压住身体的吴杰喊道:“小伙子,你要坚强,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民警和村民们,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施救工具,就用双手在倒塌的废墟中刨,抠。硬是将一块块的水泥砖块挪开,搬走。渐渐地,吴杰的头发露出来了,脸露出来了,庆幸的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姚国强终于松了一口气。忽然,眼前一花,一个踉跄晕倒在地上。他知道,他的眼疾又复发了。他用手擦了擦眼睛,感觉手上湿漉漉的,这时才发现手掌不知在何时被刮破了。
此时,姚斌与雨城分局刑大的民警正徒步巡逻在雨城区街面上。大量涌出的汽车,将本来就不宽阔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姚斌这位刑警立马客串成交警,一面打着不标准的手势,一面撕破喉咙般提示驾驶员。不久的功夫便把嗓子喊哑了。一辆鸣着警笛呼啸而过的救护车让姚斌心里咯噔紧了一下。这辆车正是从芦山方向开过的,父母还有奶奶他们会不会有事?但眼前如潮水般涌动的车辆让他很快打消了杂念,他深深地知道此时自己身上担负的职责是什么,那就是尽快疏通交通,为救援车队腾出一条生命通道。
12时,姚国强和大伙一道,终于成功搬走了压在吴杰身上的预制板。但一道道报警接踵而至,“快来,我家的女儿还堵在屋里唉。”“我的儿子高山下落不明,是不是被埋了?”“铜鼓组我家老人被埋在瓦堆里。”怎么办?情急之下的姚国强反倒指挥起所长来,“快,你去征用附近的挖掘机,我送伤员去医院。”说完,将吴杰抱上警车,又拉上一位腿部被砸伤了的中年妇女,直奔芦山县医院。
17时,姚斌已经在街道上站了8个多小时,颗米未进,饥肠辘辘,已是疲惫不堪。这时他才发现手机里有7个妻子打来的未接电话……
从4月20日以来,姚国强和全所民警连续3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吴杰获救了;高山获救了;铜鼓组的老人也获救了。姚国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无数次的救援和在灾民聚集点走马灯似的巡逻已耗尽了姚国强的精力。高血压、高血脂常常让姚国强感觉到心都快要蹦出来了,过度的疲劳也使得刚做过手术的右眼也开始不听使唤,看东西越发困难。所长说:“老姚,你少熬夜吧,有我们年轻人撑着呢。”姚国强总是执拗的说:“没有关系,我的身体硬朗着哩。要说救灾,我经验可比你们丰富。”姚国强虽然是这样说的,但不忘封民警们的嘴,“这些天的事情一定得瞒住我老婆,她有病,急不得。”
“我明天就要去受灾最严重的上里镇救灾了。”姚斌在4月23日的晚上悄悄告诉妻子。“你放心地去吧,我搬回母亲家住就是。你要注意安全。”妻子安慰说。姚斌直到第二天离开时都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怕自己看到妻子的眼睛时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来。
直到5月11日,姚国强、姚斌仍坚守在抗震救灾的一线,父子俩正是雅安公安队伍的一个缩影。